不在他方深圳卫视
白癜风爱心传递分享会 https://m.39.net/pf/a_5970332.html01上周末,终于有空好好整理前段时间因搬家而随意堆砌在书架上的书籍。那是个明朗的下午,放着歌,把一切归置到位,再扫下灰,天就黑了。我习惯按照书的主题来给它们安排座位,看着自己的书各归其位,是件很幸福的事;而每次整理,都是一次回忆的召唤。可当我再仔细凝视书架时,却感到阵阵焦虑,为那些还没有读的书。有时候翻出一本书,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买它。曾经加入过豆瓣上的一个小组,叫“买书如山倒,读书如抽丝”。小组简介中有这样一段文字:买书时总有一种囤积的热情,阅读时却总没时间、没心情、没机会、没耐心,满架的字纸用怨恨的眼看我。我书架上的一部分书就是这样一种为满足自己不断填充知识焦虑的存在,这种“功利性”让读“它”变得不再是那么快乐的一件事情。在如今快餐文化的当下,阅读成为一件极为奢侈的事情,当我意识到这件事时,才发现,书架上整整齐齐排列的书,能够让我沉下心来阅读的不过寥寥,而陈绮贞的《不在他方》却成为一个特别的存在。这本书大概就是浮躁的我安静下来的绝佳收容所。无论是跳着读,从后往前读,随便翻一页读,都轻松好读。哲学系毕业的陈老师和她思辨性的文字就像这个嚷嚷的时代的一针镇静剂。02当人们提到陈绮贞和旅行的意义,首先跳出来的词是,哦,小清新。但如果你在她身上再多花哪怕那么一点时间,就会知道不是这样的。当五月天的玛莎写到陈绮贞,用到的词语是:“一个甜美而残暴的魔鬼”。陈绮贞细腻又敏感,这份特质影响了她的观察视角。身为台湾政大哲学系的毕业生,陈绮贞经常会从一片落叶、一句话、一段关系中来思考诸如“死亡”、“追寻”、“自由”等宏大命题,进而体悟到某些本质。而生活的本质往往是暗黑的,陈绮贞悉心遣词造句,将它包裹于朦胧之中,用一首歌的温柔诉说残酷。遇见《不在他方》是在一次旅途中,用五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读得酣畅淋漓,却想不出适当的语句形容这本书。这样的一本散文集,不沉重,随性,但每看一段都仿佛要停下来,思考一阵,那敏感细腻的文字似乎说出了我自己的秘密,又解释了一些答案。*关于看见在旅行上看见的:贫穷的国度,潮湿的城市,寂寞的老人,单纯的小孩,热爱舞蹈的人民,生病的夜晚,昏暗的街道……没有对名胜的膜拜,也没有对景物的追逐,留在字里行间的,是“我看见”,看见的点滴之中,变成“我”脑海中一切意义的存在。在古巴的早晨,海堤大道上遇到一个又一个独自看海的人,所见之物因为长时间的凝视,从无法逃离的被动者变成了主动的陪伴者。以拍立得相机为遇见的人拍照,留下照片作为礼物。因为“摄影是伟大的发明,是眼睛加上记忆,是生活日常加上一点不寻常。让每一次,都加上第一次的魔力。”在史瓦济兰看着在草原上徒步走远的人、提着空水桶到山坡取水的孩子,小心翼翼把没吃完的糖果塞在腰带缝的贫困老妇人,“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所有的幸运与不幸,就像是万花筒里的星星,命运之神不知道何时双手一转,有些星星就陨落,有些星星就永远孤垂在宇宙最遥远的角落。“而原来我们共同拥有的,最美丽的,就是眼前这片星空。在没有灯火、耐不住饥寒的夜晚,他们抬头看的,就是同一片夜空。”在威尼斯圣马可广场旁,坐看满天飞舞的鸽子,却对这个向往已久的城市维持不了接触后的新鲜感,就像是智者说的:“悲剧只有两种:一种是你想要却得不到;第二种是你得到了”。这座城市所有的商店卖相同的纪念品、古老的教堂在海风中毁脏弄坏,仿佛在“任大家来凭吊还不知期的毁灭,欢快地在照片中留下参与进行中的死亡证据”。在柏林这个环保意识强烈以及仍存在理想主义气息的土地上,“我”坚持用自己的复原力战胜病魔,却在经历了一场不是很顺畅的旅行之后,在辗转难眠的几个夜晚不断反省自己这些过于冲动的来去,意义何在?“撇去故意忘在衣橱里的旧货和二手衣,从柏林带回来的,竟然是不断发酵至今的反省。”由此,我会开始检讨自己的旅行,自己看到的一切,变成了思想的符号之后,会是什么模样呢?*关于日常书中还有很多你我都会经历的日常。详细地描写拔除人生中的最后一颗智齿过程,是因为“成年这件事,需要一件见证性的仪式”。“我”相信每个人的一生,都还是有着决定性的分界线,在过了那条界线之后,即使你还是睁着孩子的眼睛,你看到也不再是孩子严重的世界了。“拔掉这颗牙,不只是拔掉多年的恐惧,也除去了过于早熟的不安,解除了童年被剥夺的伤感,释放了身体里自我抵消的力量”。观看一张老照片,会发现“照片不只是镜子,还是一面可以“永远”拥有“此刻”的影像”。多么神奇呀,照片居然拥有这两种互相矛盾的特质。听SuzannaVega的演唱会,仿佛看见了一场精致的声音魔术。第一次听到她的歌,“我”几乎要觉得她是为了“我”而存在,是“我”内在的投射。从没想过要见面,而这场见面中“我”就像是一个“河面上捧着水,用尽全力不让水从指缝流出,愚痴的人。”回忆大学住宿日子、台北早餐店的气味、晨起的漫步、阅读的陶醉,书中描写生活的点滴。及此,这位我所喜欢的歌手身上我未曾注意到的注解开始一一出现。03“格雷安·葛林在英国写古巴,海明威在古巴写巴黎。每个人何尝不是在此地写着或盼着他方。”《不在他方》却有一个英文名,“PlacelessPlace”,似乎是指涉一个无垠、不确定、无法命名的空间。如果不在他方,应该就是指向此时此地。在陈绮贞眼中,这些体验过的「每一次」,也都是「第一次」,此时此地。想起我十几岁的时候,看到那时已经过了三十岁的陈绮贞在采访中说,三十岁的感觉很好,三十岁是更好的二十岁。那时的我,对于她所说的美好三十岁只能抱有似懂非懂的想象。直到我迈过了25岁,开始有了所谓的“90后的中年危机”,体验过对年龄见长却智慧缓增的焦躁和释怀,才能体会这句话的含义。就像是她在《流浪者之歌》里唱的:“希望若是有,绝望若是有,不要像,风吹过连痕迹都不留”。人生的“书写”过程只能在此时此地进行,永远只能在行动中完成,行动本身就是勇气。我们需要探索的对象是现在,是这里;不属于过去和未来,也不在他方。
上一篇文章: 三星公司首席研究员金敬泰,从阅读中找到了 下一篇文章: 有多少人为了减肥不吃晚饭,减肥的5大坑是
转载请注明:http://www.abuoumao.com/hyfw/77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