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长日黑获奖作品故事之散文母亲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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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来时路铭记父母恩责任永担身

获得四川少数民族散文诗歌征文优秀作品奖《母亲与水桶》的故事

时长日黑

散文《母亲与水桶》年5月获得由当时的中国作家协会四川省分会,以及省文联、省少数民族文化基金会(印象中现已无此机构)、省广播电台(现省广播电视总台)联合举办的“团结杯”四川少数民族散文诗歌征文优秀作品奖。

由于当时还没有普及电脑,就连我就职的四川省彝文学校都还只有一台第一代型“计算机”,屏幕小,速度慢、功能少,会操作的老师就更少了。当年的5月,杨智同志刚刚从昭觉县委常务副书记任上调任学校主持工作副校长,而我从彝文教材编译室调整到学校行政办公室从事文秘工作也只有两年多一点。那时,学校文印室还在使用着由铅锻刻制作的字钉,先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找,然后又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在蜡纸上,再然后用滚筒一张纸一张纸地在油印机印刷。遇到期末考试或者办公室材料多,文印室忙不过来时,我还经常去或帮忙检纸或帮着装订。有的理科老师的考试题有时还靠用手一个一个字地刻写在蜡纸上交给文印室一张一张地印。当时的工作条件可想而知。所以,撰写一个文件,创作一篇文章,都只能靠一支笔、一张纸。好在那时学生少,印数也少。虽然学生少,但是那时的彝校被社会誉为“小清华”,学生素质高,就业也好,现在在州内外任副县级领导的大都是80年代末90年代的时候毕业的。所以,我时常跟这些同学说,你们是老师们用心“刻”(刻苦教育)由爱“印”(养育培养)出来的,再加上你们自身的“刻”苦与父母的养育(“印”)。他们欣然点头称是。

我记得,《母亲与水桶》这篇散文首先是我以手写体的形式寄给大赛组委会的,5月获得散文诗歌优秀作品奖后,才投稿给《凉山日报》,《凉山日报》第四版于6月6日发表了这篇散文。从这里可以看得出当时的某种文化理念,也表明了当时国家经济社会特别是科技,比如现在写作、工作、生活中离不开的电脑当时还正处在复苏的发展时期。然而,—年,仅仅30年的时间,今天,我们国家变化之大发展之快。因此,过上新生活,赶上新形势,建功新时代,这是我们“60后”这代人的幸福。我们应该加倍地珍惜。

90年代初期,举办规格较高的文学艺术类征文比赛还很少,尤其是省级文学作品的征文比赛。四川省作家协会当时还叫中国作家协会四川分会。省作协联合省文联等单位主办“团结杯”四川少数民族散文诗歌征文比赛实际上是现在四川省民族文学奖的前身或是雏形。记得当时这个优秀文学作品奖发的奖金虽只有几百元,但那时的工资也才3——元,所以,算起来还相当于当月我领了两份工资。现在想来这点奖金不算什么,但当时可以说是一笔外来“财”。由于四川省作家协会当时还叫中国作家协会四川分会,所以,奖状里的印章彰显着浓浓的历史发展轨迹和国家机构改革的脉络,因此,这张奖状和这份剪贴的报纸也可称得上是自己文学人生历程中的一份珍贵的资料了。

年,也就是《凉山日报》刊发这篇散文时,《凉山日报》还只是一张小小的黑白对开四版,而如今却已经发展成为彩印对开大四版。就在年5月25日,当我从藏有近万册的书柜中翻出粘贴有这篇散文的剪报本时,为这张发黄的报纸和里面用钢笔备注的内容激动了起来,也不由情不自禁地浮想联翩了起来。修改补充备注是为了出版年由四川民族出版社出版的散文集《荞花魂——献给我勤劳善良的彝人》进行。所以,收入散文集出版时,对这篇散文的标题进行了稍作更改。

年5月至今已经过去了整整30年,按照这个时间和我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年8月8日推算(实际我属蛇,年出生,时年应该是27岁。),当时我获得这个奖应该是28岁未满。现在想来还是很年轻的,想不到一晃已经是57的人了。回想这30年,过去走过的路艰辛,写过的文章也比较地苦涩,可以说,有些往事不堪回首……,但是,现在回味起来真还有点意思。30年后的今天,我们已经进入到一个新的时代,文化已经大繁荣,生活大大改善,祖国已经大发展,是真正的翻天覆地。我个人也从一个雄心壮志之人走向了人生的另一个碌碌无为的人生迷茫阶段。所以,虽然忙忙碌碌了一生,却也以自己汗水浇灌出的丛丛绿草而欣然自得。

往事如烟。现在每每想起一些事情,翻看一些习作,还让我情不自禁地浮想联翩起来。那天上午,也就是5月20日,被赋予“我爱你”的那天上午,当我翻出这张发黄的报纸和边沿线都变形的奖状时,不由地又想起了已经去天国报到32年了的老母亲和老岳母来,便情不自禁地把思念她们的情思和情怀寄托给了这篇散文。她们的吃苦耐劳她们的音容笑貌她们的朴素善良,以及……还历历在目,如今我把她们深深地藏在心里想,装在心里爱。所以,翻看这张发黄的报纸的那天上午,脆弱的我情不自禁地流泪了。记得她们两个曾经在我们家一起呆过七天的时间。这七天,她们说着她们的昨天,说着她们自己的悄悄话,然后一起上街、一起买菜,一起逗玩大女儿……。因此,这七天,也是我们夫妻俩最为幸福的七天。还记得有一天,爱人拿钱叫她们俩上街时买点她们俩喜欢吃的东西,却舍不得买,还相互牵着手有说有笑地回来了。爱人问怎么不买点东西吃时,她们却说家里吃的喝的都有都很齐全了,花那冤枉钱干啥。把钱又拿给了爱人……那一次的那个一晚上,我忍不住地在她俩的面前流了眼泪。在我们这里过了短短的七天后,老母亲便以在城市里生活不习惯,家里那几十只牛羊你父亲一个人也顾不过来为由回了老家。想不到这是老母亲与我们相聚在西昌一起生活的最后一次,也是俩个老母亲在西昌一起逛街、一起叙旧的最后一次。四年以后,她俩却在千禧年分两个月,一前一后丢下我们走了。难以忘怀……。是而我便以她们为原型写了一篇小说,写了一篇散文,其中的那一篇小说获得凉山州第二届山鹰文学艺术创作奖,那一篇散文获得凉山州好文学作品一等奖。后来我听说,那一篇散文还“逗”哭了当时的许多评委专家们,其中的一个评委忍不住还当场就哭出了声。所以,在我的心里,常常把这两篇作品的获奖算是我对她们的一种特殊的回想和悼念。

是的,散文《母亲与水桶》正是写她俩的,正是写和她们一样操劳一生、奉献一生的彝区老母亲们的。读者朋友都知道,70——80年代的彝区老母亲们,背着一个木质水桶,风里来雨里去地到一公里外的水井、水渠、小河背水是她们的日常生活、家常便饭。散文中“我”的“母亲”从把水桶当作她日夜不舍的朋友,到改用扁担挑水,再到站在屋檐下打开自来水水龙头时的微笑过程,实际上是她的一生的写照。因此,木质水桶正是深情抒发母子情母女情的典型,也是子女情感表达的最好彰显和情感共鸣。这也是散文《母亲与水桶》感动当时的评委之一—--我的老师、西南民族大学赵洪泽的重要因素。

年5月,这篇散文《母亲与水桶》获奖至今的30年,也恰恰是彝区发展变化最大的30年。30年过去了,现在的同胞们住的是新村、走的是水泥路、喝的是自来水、用的是电饭煲等等……。这种幸福虽然我的两个老母亲没有赶上,老父亲也没有赶上,但是,我从心底里始终相信,她们的在天之灵肯定是会看见了的……。但愿如此吧,没有享受过多少天伦之乐的老母亲、老岳母和老父亲……。

昨日是梦,但今已非梦,梦已经变成了现实……,感慨万千由然地写这篇文章,算作是我对这篇散文《母亲与水桶》获奖30年后的一点感怀,也作为我这个即将退休、当时还不相信俩老母亲、还有担任了几十年村长村党支部书记的老父亲时常对我们说的“老了,睡不着觉”,如今却轮到失眠的我对他们的深情的悼念。故而,想来想去,我还是把这篇当时我发表在《凉山日报》上的这张已经发黄的剪报和边

沿都残缺了的奖状剪报和四川民族出版社出版的散文集《荞花魂——献给我勤劳善良的彝人》(荣获第三届四川省少数民族文学优秀创作奖)中的这篇文章以照片形式刊在此。目的是不忘来时路,铭记父母恩,责任担在身,履职新使命。

拍自第三届四川省少数民族文学作品优秀创作奖《荞花魂--献给勤劳善良的彝人》。出版的文本见下图。

以这篇文章作为我一路走来的个人足迹、档?资料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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